金光/jojo/少歌/国漫/国剧/原耽不限定驻扎咸鱼写手。

头像是喜欢的太太的稿喔~

那一年,他们都十六岁(1-3)

#久违下笔,我想写兄弟情深,最后似乎写成搞笑文了。
#风花雪月少年时期前提四人友情向,有偏风月。
#想写写小小少年研究风月无边这个组合技能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ooc的吧!

- 1 -

少年人眼睛里的世界,总是和长大以后看见的是不一样的。

 

正在历经严寒的苗疆和四季暖春的道域差别很大,这是道域潜逃四人组在抵达苗疆的第一宿飞快得出来的结论。

犹记得混世魔王风某人在离开道域的时候说自己记得传闻中离家出走最重要的关键词是“轻装上阵”,四人且都特意捡了短打又轻薄的衣裳和行李。好么,这才到苗疆,幸亏有内功底子,只觉得稍冻,谁知道入夜风一起霎时漫天鹅毛飞雪,迷得眼睛都睁不开连忙冲进方圆百里唯一一户挂着大灯笼贴了个酒字儿的客栈里。

好在一行唯一的女孩心思细,揣满怀的银两又是通用的货币,够老大在客栈老板娘那头换了四身软乎厚实的衣裳还点了满桌的酒菜。

少年人的身量差得不多,背手持着剑的少年和高高扎着马尾的少年拣了灰黑颜色的狼皮袄子,宽松的大袄裹上身便捎来了暖意,水貂浅棕色的毛针脚细密地缝在领子和袖子上,倒是让这身皮袄看着可爱了些。

“大哥,这是狐裘吗?”

紫发少年地视线在穿着一式样外衣的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啪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面上流露三分不满。雪拿的是尺码稍小些的兔皮外衣,棕黄浅淡又衬得少女娇小,自己只得拿了余下那件与雪半分不相配的雪白裘衣。若非狼皮那件实在…哼!

干着酒家活儿的客栈里杂着各样酒的味道,有香醇浓郁的也有甜浅腻人的。道域的酒大多是花酒果酒,酿在小桶里头丝丝冒着甜,风中捉刀是饮着酒长大的,除了那些个甘甜小酒,四人里头倒只有他偶有那么一次,尝过外域师兄捎回道域的酒,这酒叫…

瓦坛落桌声响不大,甫传来的就是老板娘清脆洪亮一嗓子的吆喝:“来嘞!烧刀子一坛!”

来了!风中捉刀一双眼霎时雪亮,随即女子一掌震起内劲拂开红布封,酒香四溢。

“风,酒鬼一样。”玲珑雪霏拿袖子虚虚掩着嘴,笑着说道。

- 2 -
 

女孩子独了一间天字阁上房,风花月三人包了个四人间小通铺,房间不小,一头是列了小柜子的立墙,对面是从墙到墙铺着厚褥子大棉被的床,正对大门有个四方小桌,桌上摆了碟瓜子和茶壶。

荻花题叶入睡前一本正经将闲余出来的被子折成长条横在中段,似玉精致漂亮的男孩子虎起腮帮子,认真地警告大哥和小弟。

“风,月,如果你们夜里碰到我…花就不客气了。”

无情葬月两只脚还踩在小木盆里,热乎冒着白烟的清水里头散着烧刀子的味道,旁边风逍遥抱着白搪瓷酒壶一会儿倒一会儿喝,不忘咔咔嗑瓜子边点头如捣蒜。

“好的花痴,没问题花痴,晚安花痴。”

“不许叫花痴!”

- 3 -
 

小煤灯搁在通铺边沿的木板子上,风中捉刀灵机一动拿被窝隔开些许挡着了光,以免扰了某位浅眠还起床劲儿贼暴的弟弟。

“大哥,”无情葬月赤着脚悄无声息爬上床,拆了帽子散满头长发拱进被窝窝里头翻了个身,冒出个脑袋来跟只猫崽子一样往前挪了挪,下巴垫到枕头上,“还明着灯,不睡吗?”

风中捉刀往他边上拱了拱,边伸手往床下掏了张雪白的宣纸和毛笔,又拱了拱无情葬月,跟个小贼摸点似的从被子边冒出双眼睛偷偷瞧了一眼大通铺世界尽头的荻花题叶,掏出笔往吸满了墨的笔尖哈了口气。

“月,来!”俨然一副提灯夜读的表情,风中捉刀板住脸,“叫什么!”

短暂空白过后无情葬月飞快想起了对方在说的是什么,他艰难地张开嘴发出了一个无意义地单音节,然后歪过了头把刚刚抛过来的问题又丢了回去。

“啊……?”

风中捉刀了然于胸,拍拍胸脯给小弟一个交给我的眼神,将宣纸在枕头面铺平抬手在纸上龙飞凤舞坑坑洼洼写下了自己构思的名字。

“无敌合击。”

“强者必胜技。”

“王者之刃。”

“。”

……

无情葬月难以置信地将纸上的三个名字认认真真地又品味了一遍,眼睛里写满了大哥别闹,原本底气十足预备一拍即合的风中捉刀在精准截获小弟眼睛里的拒绝之后顿时丧气,把笔递过去。

“月,你来。”

于是作为剑宗却每年成绩最好是语文的无情葬月接过重担,细细思考片刻,落笔写下了自己决定的名字。

“月光叆叇熹微风之誓。”

风中捉刀:“月,这是什么字?”

无情葬月:“……”

“大哥,要读书。”

- tbc -

评论(5)
热度(56)
© Cyan葉 | Powered by LOFTER